喻文州一回家,看见的就是楚云秀坐在沙发上抽烟,酒红色波浪卷发将女子的背影修饰得妖娆妩媚,穿着宽大的男式衬衫和牛仔热裤,曲线若隐若现。
他从后面握住人手,将烟在烟灰缸里摁灭,略带不悦:“云秀,不是让你不许抽烟了?”
楚云秀回过头来,看见他,一副欣喜的模样,搂住人脖子带了些埋怨的口吻:“文州…你终于回来了!我还以为你说今晚加班不回来了呢。”
喻文州放下公文包,吻了吻人额头后低低笑道:“怎么会?”他的视线就没离开过楚云秀的上身,戏谑,“这是我的衬衫吗,云秀?”
“是啊。”楚云秀顽皮地眨了眨眼。
“在邀请我吗?”喻文州眸色都暗沉了几分,搂着人腰在耳边轻轻呵气如兰。
楚云秀帮他把西装扣子解开,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面,语调像是撒娇的小猫:“这大概是…穿男友衬衫的感觉?”她挑起秀眉,笑意明媚。
喻文州没再说话,将人抱到床上轻柔而绵长地吻着。
关于楚云秀大量摄取尼古丁的事情,喻文州无奈至极,也曾对楚云秀千叮咛万嘱咐。
这天他加完班后夜深回家,竟看见楚云秀失眠在阳台上抽烟,等一看地上的烟头,好家伙,居然抽了整整一包烟。喻文州面色难得阴沉,看着楚云秀眼白的血丝,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心平气和。
楚云秀也知道喻文州生气了,气到自己搬了折叠床到书房里面去睡。
“文州……”楚云秀抱着枕头,可怜兮兮地站在书房门口看着坐在灯光下看书的喻文州。
喻文州看都不看她一眼,熟视无睹地翻页。
“老公……”楚云秀又把声音放软了些,尾音拖长了些。据说戴妍琦每次惹肖时钦生气的时候用这一招屡试不爽,她很少叫喻文州“老公”,说不定会奏效?
外面冷的很,楚云秀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衣,打了个喷嚏。
喻文州这才怕她冻着,只说了两个字:“进来。”
楚云秀如愿睡在喻文州的折叠床上,喻文州偏头看她,突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于是决定维持自己生气的形象。“你生气啦?”楚云秀眨巴眨巴地看着他,坐起来,拿手在喻文州眼前晃了晃。
“我要是再不生气,你就该思考思考你嫁没嫁对。”喻文州瞥她一眼,把搭在椅背的外套给她披上:“大半夜在阳台上抽那么多烟你是想怎样?嗯?”
“哼…我错了还不行吗……”楚云秀撅起嘴巴,摇晃喻文州的手臂开始撒娇:“好嘛…你看我今晚为了讨好你撒娇卖萌无所不用其极,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臣妾吧!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!”
喻文州挑眉:“还有下次?”
“没有了。”楚云秀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。
喻文州这才面色稍微缓和些,将人长发挽到脑后:“睡吧,我等下再睡。”
楚云秀凑上去:“要晚安吻!晚安吻!”
“晚安。”喻文州如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楚云秀的面颊,屈指在人鼻子上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:“喻楚氏。”